第二章 绯闻全城
前天，柏晋扬带一个刚从纽约来的好友到“道”会所坐坐，刚进门就看见刘建则正从里面出来。他向来敬重刘主席，于是停下来寒暄几句，介绍朋友时忽然注意到刘主席的身旁站着一位高挑美女，大半张脸被墨镜遮去，只见嘴唇丰盈、下颌柔美。
他感激涕零地握住她的手，“亲爱的，我真是受宠若惊。”
这话的弦外之音便是：没想到叶小姐竟然也关注我。
亲妹妹变成婆婆，亲姐姐变成儿媳妇，父子变成连襟关系，这种奇怪而复杂的家庭伦理关系，让市民们觉得又别扭又恐怖又好笑。
这实在是一个费脑筋的问题。
无论是QTV当家花旦，还是环宇娱乐当红艺员，叶晓势在必得。
真够坦白、直接的。
眉毛一扬，这则绯闻从柏晋扬的脑中飞逝。
柏晋扬有点错愕，“见笑了。”
前几年，叶晓习惯了这种疯狂的飙车，这一年来悠闲惯了，心脏有点负荷不了。她闲散地调侃他，“重大交通事故，你是肇事者。”
餐毕，已是九点，两人一同走出酒店，没想到一批记者疯狂地冲过来，将他们包围在中间，照相机狂闪，记者七嘴八舌地采访问话。
沉默半晌，他又道：“城中所有女人，也包括你吗？”
刘主席为两人介绍，“这是柏氏总裁柏晋扬，这是叶晓，是台里的艺员。”
狗仔队是无孔不入的，由他引开，是一个不错的计策。
猛踩油门，车子疾驰，不要命的记者自然纷纷散开。
开了一瓶红酒，两人坐在甲板上静静品酒。
“肖茵原名利天茵，是利天杰的亲妹子，这次先不动她。”她明眸一勾，“肖茵胸大无脑、行事高调，她的绯闻够多了，要爆就爆最要命的，不过时机未到。”
“还记得我们在‘道’会所的第一次见面吧，我想和你握手，可是你好像很讨厌我，点点头就走了。”柏晋扬提起这事，只是觉得这个疑问没有得到解答就会一直如鲠在喉。
报道总结道，叶晓凭借丹尼斯情人的身份，请动刘主席和利总裁的尊驾，以期在珠湾娱乐圈一夜走红。
现年二十八岁的童谣，五年前加盟QTV，从跑龙套到女二号，奋斗之路可谓艰辛。近两年，其演技大有进步，QTV高层似有捧她之意，让她担任一部古装剧集的女一号。此次《宫谋》众多女角，不知有没有她的一席之地？
丹尼斯在街角停下车，“狗仔队太恐怖了，我担心会有漏网之鱼，晓晓，你在这里打车，我们在游艇汇合。”
图文并茂，照片上的男女姿势暧昧而精彩，货真价实，不容抵赖。
三天后，《八卦王》爆出林嘉儿的猛料。
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：她只是一个二线艺员，怎么可能拥有这艘价值不菲的私家游艇？倒很有可能是丹尼斯的，难道真如报道所说的，她是丹尼斯的秘密情人？
叶晓只是一名艺员，和丹尼斯的交情竟然这么好，实在匪夷所思。他更想不通的是，她和丹尼斯在“阿波罗”会面竟然被跟踪拍照，还炮制出一篇绘声绘色的八卦新闻。
叶晓如实道：“刚才被记者穷追猛打，来这里避避风。”
柏晋扬担心她的人身安全，下车问道：“这么晚了，你一个人来游艇做什么？”
第二天，《情报》再出惊世骇俗的报道，言称叶晓之所以能够请动刘主席大驾、之所以恬不知耻地跟利总裁讨要女主角的演出机会，实乃因为——她的真实身份是全球顶级会所“阿波罗”总裁的情人。
而童谣的爆料也够劲爆的。
报道爆料说，童谣家境贫寒，父母为一家四星酒店的清洁工，下有三个弟妹，也许为了养家糊口、供养弟妹读书，十八岁的童谣拍三|级|片赚钱，一拍就是两年，后销声匿迹。加盟QTV之后，没有人记得当今的二线艺员童谣是几年前的三|级|片艳星。
柏晋扬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、会和一个二线艺员在游艇上喝酒，什么话都不说，却不觉得无聊和尴尬。刚才那一瞬间的决定，他自己也想不通。
“马上解决。”丹尼斯轻快道。
“有一点我不明白，《娱乐新视点》的报道是林氏姐妹搞出来的，《情报》的两篇报道是肖茵和童谣整出来的，你为什么放过肖茵？”丹尼斯虚心求教。
她犹豫一下才上车。
既然她说话这么直接，他决定试试运气，“那天晚上我也在‘阿波罗’。”
叶晓点头道：“我演戏只为兴趣，大红大紫反而为声名所累，你也知道，我只是玩票，还有很多应酬需要我出席，大红大紫对我来说，不见得是一件好事。”
三四分钟之后，一辆兰博基尼停在她的前面，车窗摇下，车里的男子问：“打车？”
叶晓慵懒地微笑，“汉娜会安排一切，我不需要你的店长。”
两人拥吻的照片，由于光线昏暗，有点儿模糊，但是，确实是丹尼斯和叶晓。
叶晓认得，开兰博基尼的男子是柏晋扬。
拐上一条车辆较少的大道，狗仔队很快跟上来，丹尼斯骤然猛打方向盘，180°转弯，原路行驶。跟踪的车辆没有料到会有这招，纷纷掉转车头，却没有丹尼斯的好技术，“嘭”的一声巨响，三辆车撞在一起，其中一辆翻过护栏，甩出老远。
何以润夫妇极力反对这门亲事，何启泽斡旋半年无果，购置豪宅和林媚儿过上幸福的同居生活。十五年之后，也就是今年，何太太因病过世，一代纯情玉女林媚儿本以为终于如愿以偿地嫁入豪门，没想到何启泽毫无结婚之意。
不知不觉的，他对她好奇起来。
突然，她着急地拿出手机拨电话，“丹尼斯，你在哪里？”
记者觉得这一男一女前后来到这家五星酒店，非常匪夷所思，于是蹲守在酒店对面，期望能够发掘出轰动全城的独家猛料。
这天晚上九点，林嘉儿在珍珠大道一家五星酒店门口下车，接着扭着腰肢走进酒店。大约十五分钟之后，躲在暗处的记者看见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也走进酒店，年纪颇大，有点眼熟。
总裁丹尼斯的资产究竟有多少，无人知晓，而他的行踪更加神秘，难得现身珠湾分店。在珠湾，丹尼斯的风头和四大家族一样甚嚣尘上，因其神秘性和吸血鬼气质的英俊容貌让珠湾的名媛淑女心澜波动。
柏晋扬仔细一想，认同了她的说法，于是诚心诚意地道歉，又解释道：“当时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，太没礼貌了，是我不对，这次带你一程，算是赔罪。”
他让店长查那天晚上的客户，原来是肖茵拿着她哥哥利天杰的VIP卡入场消费，那么，拍照、爆料就是肖茵和童谣一手策划的。
《八卦王》提供的十多张图片，全是童谣拍过的三|级|片，各种各样的撩人姿势，年轻娇媚的美色，洋溢着芬芳的青春气息和逼人艳光。
两只高脚杯轻轻相碰，红酒轻晃。
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，“我也好久没来游艇了，如果不介意，一起喝一杯？”
不可否认，叶晓的美貌勾魂夺魄。虽然她的脸蛋在娱乐圈并不是十分出众，但是混血儿的特质让她既有东方的清纯又有西方的性感，尤其是她的眼神，随意地一瞥，就能勾起所有男人的欲望。
实际上，他第一次见到叶晓，不是在“阿波罗”，而是在叶晓和刘主席私会的“道”会所。
他忧切地看着她，那目光疑似深情款款，“晓晓，我真的很担心你。”
不一会儿，抵达目的地，叶晓下车，向他致谢。
她来游艇做什么呢？
叶晓嘴唇一勾，“柏氏是珠湾四大家族之首，作为柏氏集团的第四代掌舵人，自然是城中所有女人的梦想，你的喜好，你的一切，是公开的秘密。”
凯琪酒店是珠湾现存历史最悠久的酒店，开业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，是欧洲最豪华、最著名的古老酒店之一。酒店坐落于市区繁华核心皇后大道，对面正是美丽浪漫的海港，地下商场汇聚了全球一二线品牌店，而酒店的劳斯莱斯车队是全球最大的劳斯莱斯车队。
报道称，记者和一位城中名媛到“阿波罗”消遣，忽然发现叶晓和“阿波罗”总裁丹尼斯在私密性极强的VIP包厢拥吻。不久，丹尼斯递给她一张支票，她笑逐颜开地接过，放在名牌包包里。大约半个小时以后，两人一起离去。
“我只想安静地吹吹海风。”
“后面几辆车是狗仔队。”她从后视镜看见三辆车上有记者探出半个身子拍照。
丹尼斯的车很快地消失在视线里，她站在街上打车，夜风吹来，撩起她的长发。
叶晓低头避镜，丹尼斯护着她突围，无奈记者太多，突围之路被堵死。
叶晓淡淡一笑，“如果是别人，是没有必然的联系，如果是柏先生，那联系可大了，因为我听说柏先生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娱乐圈。”
事后，他想起这事，才发觉刘主席和叶晓私会的诡异之处。
叶晓略略点头以示友好，“柏先生。”
“所谓人言可畏，道理就在于此。艺员、明星是公众人物，光鲜亮丽，但是背后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丑陋，这就是广大民众的兴趣点、兴奋剂，也是日常生活的谈资，更是忙碌之余的笑料。”
偌大的浪漫餐厅，只有丹尼斯和叶晓在享用丰盛的法式大餐。
两人进了包厢，他就前往洗手间，不知道叶晓有没有收下支票。
众所周知，林嘉儿的姐姐林媚儿十七岁出道，在二十五岁演艺事业达到顶峰之际，和何氏现任总裁何启泽高调恋爱，继而宣布息影，准备嫁入豪门。
丹尼斯玩味道：“当一个人的私生活无限放大，成为全城市民关注的对象，那就不胜其扰了。这就是你不想出名的原因？”
他望着她，开怀一笑，忽然觉得她挺健谈的，应该是那种外冷内热、机智聪慧的女子。他举杯与她相碰，一饮而尽。
他说：“愿上帝保佑你。”
“是不是在想八卦报刊的报道？”柏晋扬想着总得说点什么。
面色冷峻阴寒，他顾不得其他，奋力推倒人群，拉着她向座驾的方向狂奔。
柏晋扬皱皱眉，对于她的傲慢和无礼，有点生气，不过在刘主席面前也不好说什么。
驶上大道，丹尼斯看一眼面色苍白的叶晓，担忧不已，用英文咒骂一声。
“说不上讨厌，不过柏先生根本就不想和我握手，而且很傲慢。”叶晓爽快地道出原委，“你没有诚意，我就不勉强你了。”
她不语，笑睨着他。
凯琪酒店法国餐厅没有包场的前例，不过他们是例外，而且他们无需预定。
她笑嘻嘻地说：“如果想我，可以经常来珠湾看我呀。”
叶晓的眸子里激起一抹怒意，“因为她们太过分了，把你拉下水了，你不是娱乐圈里的人，我不能让你平白被人欺负的呀。”
“后面那辆车好像也是跟踪的。”她紧张地转身看向后面。
虽然不是上下班高峰期，车辆仍然不少。丹尼斯左右漂移，在繁忙的大道上极速行驶，左突右冲，惊险万分。后面的车紧追不舍，不达目的绝不罢休。
丹尼斯放慢速度，从后视镜中看到那精彩的一幕，“学艺不精，玩火自焚。”
丹尼斯轻松的声音传过来，“我在警察局。”
忽然，他想起了什么似的，痛苦道：“整个珠湾都认为你是我的情人，如果这个消息传回欧洲，我会尸骨无存的。”
身材修长火辣，长发在风中乱舞，清纯与魅惑融合，衍生出一种奇异的美。柏晋扬老远就看见独立夜色中的叶晓，鬼使神差地停车。
不出两个小时，这两篇报道占据着珠湾各大网站的娱乐头版，尤其是最富盛名的818八卦网站，跟帖者无数，谩骂者占大多数，质疑者颇多，支持者不多。
而今，林媚儿的准公公和亲妹妹林嘉儿在酒店密会，暴露不寻常关系，林媚儿是否痛心疾首？姐妹是否反目成仇？
“堂堂柏氏集团总裁，什么时候也关注娱乐圈了？”叶晓扬眉轻笑，“柏先生已定婚约，什么时候开始关注艺员八卦了？”
叶晓回头看他，并不惊讶，“你也在？”
兰博基尼平稳地行驶，宽敞的空间里只有一个老男人低低的沙哑唱音。
丹尼斯结婚与否，一直是谜，此次忽然爆出秘密情人的绯闻，让人大跌眼镜，更撕裂众多名媛淑女的芳心。
“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热衷于爆料隐私。”
记者定睛一瞧，原来是年已六十五岁的何氏前任总裁何以润。
一长排私家游艇停泊在岸边，零星的灯火在风中飘摇，港口的夜晚显得分外宁谧而幽深。柏氏的私家游艇也在这里，只是距离这里还有段距离。
很快的，后面的车不知所踪。
丹尼斯笑起来，蓝眸散发出迷人的蓝光。
这位叶小姐瞧都不瞧他一眼，跟刘主席略略点头就率先离去。
车子再次提速，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，在璀璨的夜色下划出一弧极速的流线。
丹尼斯向她摆手，“别担心我，我很快就到游艇找你。”
只是，不知道被拉下水的丹尼斯会不会继续充当她的保护伞和护花使者？
但是，无论是谁，得罪丹尼斯，下场堪忧。
“哦？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诚意？”柏晋扬尴尬地笑起来，现在想起来，当时他好像真的是随意地伸出手。
报道称，林嘉儿现年三十二岁，为QTV当家花旦，行事颇为张扬，两个月前和男友分手，现在勾搭上越老越迷人的何以润。照片为证，两人奸|情败露，实乃惊天猛料。
柏晋扬借着望左边的后视镜的机会，看她一眼。她平静地望向窗外，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，嘴唇轻抿，脸颊奇异的白。
当时，柏晋扬上洗手间，碰巧看到叶晓打开包厢迎接丹尼斯，两人一见面就热烈地拥抱，至于拥吻嘛，距离较远，而且光线暗迷，他不确定他们是法式拥吻还是法式吻脸礼。
他搜肠刮肚地想了一个问题，“有件事，我一直想不通。”
五年前，全球最顶级的会所“阿波罗”被某个神秘财团收购，总裁由年仅二十五岁的丹尼斯接任。这五年里，原来只有十间分店的“阿波罗”规模扩大一倍，连开十间分店，其中两间就在亚洲，一间在日本，一间就在“东方明珠”珠湾。
他时不时地看看她，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安静，不明白她为什么可以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而一句话都不说。她好像有心事，她在想什么？在烦恼那些报道和记者的追踪吗？
柏晋扬也接触过艺员明星，个个八面玲珑、巧舌如簧，更有投怀送抱的，却从未见过她这种气质冷淡、言语直接的艺员。身旁的女子和报道上的叶晓反差颇大，到底是报道水分太大，还是她善于伪装？
这个地方比较偏僻，车辆较少，一时半会儿居然看不到一辆出租车。
叶晓淡淡地说：“假如你有诚意，就会看着我的眼睛。”
但是，豪门不是那么容易对明星敞开的。
“跟我无关，谁让他们跟踪的？”
“什么？”她适时地转过脸。
女一号为李思蔓，女二号为叶晓，其他女角有童谣、肖茵、林子欣、陈可蓉、范薇薇等，男一号、男二号分别为当红小生汤家宇、赵一泓，导演和监制合二为一，是金牌监制之一罗晓燕，2008年3月1日开镜。
女主角林嘉儿和童谣看到，估计气得吐血。
叶晓懒懒地笑，“亲爱的，如果你真的被抛尸荒野，无论多么辛苦，我也会把你的骨头一根一根地捡回来。”
纽约朋友到达珠湾的第二天晚上，柏晋扬带他到“阿波罗”消遣，没想到再次遇见叶晓。
“真没想到叶小姐会知道我这个缺点。”柏晋扬低声笑起来，“很荣幸。”
“如果是监督我，那么下次你来，我就不见你。”
他颇有诚意地说：“这里不太好打车，你去哪里，我送你一程。”
丹尼斯有一头帅气的金发，一双漂亮的眼睛，一瞥销魂。他说：“晓晓，明天早上我飞伦敦，我已吩咐珠湾的店长，有事直接吩咐他。”
“不是。”叶晓的嗓音很轻很冷。
“你和丹尼斯的关系不一般，不过我觉得你们不是八卦报刊上所说的那种关系。”这是柏晋扬的真实想法。
这两篇重量级的报道，图文缤纷，内容翔实，言语犀利，笔锋毒辣，见之心惊，为市民提供了丰富多彩的笑料和话题。
因为，记者根本无法进入“阿波罗”，所以，爆料者不是VIP会员，就是侍应生。
丹尼斯不解地问：“晓晓，你不是对这些娱乐新闻无所谓的吗？为什么后来又改变主意了？”
情人嘛，哪个是要脸的？
“不要命的家伙！”蓝光转化为戾气，丹尼斯骤然提速，车子狂野地奔驰，“跟我玩，玩死你们！”
法国香颂欢快地流淌，枝形水晶吊灯光华流转，光可鉴人的银色餐具，精致绝伦的花艺，俊美的侍应生静静地站在一旁，此情此景就像浪漫的爱情文艺片中的一个片段，华丽得令人目眩。
叶晓立即猜到他的意图，“你想在城中转一圈，陪他们玩玩？”
她笑起来，“成交。”
汉娜已经收集了肖茵的资料，不过叶晓说暂时不动肖茵。
“我想有这个必要，不过我是来监督你的。”
他失笑，“关注艺员八卦和订婚有什么必然联系吗？”
叶晓虚弱地笑一笑，“丹尼斯，今后我的生活将会是这样的，惊险刺|激。”
台庆月期间，整个电视城的人都在准备台庆晚会，暂停拍戏。
柏晋扬一边吃午饭一边审视着照片上的叶晓，说实话，他不明白丹尼斯为什么会看上这个美貌并不十分出众的美女，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，外人难以明白的。
她撇撇嘴，“男人啊，即使名草有主，总不忘到处留情。”
他对艺员明星向来不屑一顾，就随意地伸出手做做样子，“你好，叶小姐。”
他从不关注娱乐圈，如果不是昨晚他也在“阿波罗”，如果不是未婚妻秦尔萱打电话告诉他这篇报道，他不会让秘书安逸找来这份利氏集团出的八卦报纸。
需要他关心、处理的事情太多，他实在没精力关注娱乐圈的绯闻和是非。
她没有拒绝。
在全亚洲最富盛名的法国餐厅享用晚餐，海港的璀璨夜景尽收眼底，用餐者心境大为开阔，不过，慕名而来的豪客太多，餐厅席位有限，必须提前五天预定。
父子，姐妹，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，如何称呼对方呢？
不负记者所望，大约两小时之后，林嘉儿和何以润一起走出酒店，墨镜帽子全副武装，坐上何氏豪车离开。
“你好像有心事。”
他没想到，刘主席竟然也被绯闻了一把，不知道刘主席会气成什么样子。
这对娱乐圈姐妹花，为现今社会提供了一份新奇的家庭伦理关系命题，社会学家们应该重点研究这个命题，不让广大市民困惑与失望。
“阿波罗”采取VIP制，会员非贵即富，不止年费数千万，而且对申请VIP的豪富审核特别严格，除了评估资产，还要考察社会地位和人品教养，因此，暴发户是没有资格申请的。珠湾豪门中，刘氏和四大家族都是“阿波罗”的VIP会员。
不出所料，这个话题成功地引起她的注意。
两天后，《宫谋》演职人员名单公布，一众艺员早早地来到电视城等候结果。
对刘主席献媚，对利总裁献身，照此看来，无论是QTV当家花旦，还是环宇娱乐当红艺员，叶晓势在必得。
星光熠熠，270°玻璃幕窗倒映出浩瀚银河、美丽星空。
绯闻进一步升级。